踩完油门就下车真刺激

爱吃大三角,专治感情洁癖

【铠约】大吉大利,今晚吃鸡

鬼使神差的吃鸡背景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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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里守约醒来时,自己正坐在一架低空飞行的飞机上。

说是飞机,倒不如说是安了翅膀的烂尾楼中的一层,风四通八达地在其内游走,把百里守约吹得茫然。发动机的声音蜂鸣作响,他看着每一个人的神情,严肃的,悲戚的,玩世不恭的,战战兢兢的——没有人在乎他是不是个魔种。

嘈杂中时刻响起一声叫骂。只不过那些法克鱿和法克鱿马泽听起来是如此的单薄。

百里守约低头瞧了瞧自己身上贴身的工字黑背心和迷彩短裤。手腕上还佩戴着仪表。人们像下饺子一样背上跳伞包从“烂尾楼”纵身而下。

他突然想起来自己要做什么了。

他跳伞一直控制的不是很好,降落在房区的三百米外有余。守约抬起头,看着天上蒲公英般的伞,活像天女散花。他拔腿跑了起来,三十秒后进入了最近的房子里。

轻手轻脚地带上房门,守约开始整理自己的物资,他一向眼疾手快,只可惜今天的情况并不怎么理想,等他搜完第三间房子时他还像是个医疗兵。

守约暗想,哪怕是捡着个“喷子”也好,主城区能有一万个人,没枪根本是送死。正想着,他脑袋就挨了一下击打,痛得他闷哼一声,他揉弄着折痛的耳根,抬头看了看袭击自己的人。

那是一个银发的白种男人并高举着一个平底锅。

那种好气又好笑的感觉涌上心头,百里守约自觉表情都拧了,一挺身站起来向后退去。两个人一个在东面一个在西面,背靠着墙,尴尬地看着彼此。

铠想了几秒钟,伸手进了背包。

说时迟那时快,守约也把手伸进背包狂乱地摸索着。

但是百里守约没有手榴弹,他只有烟雾弹。

铠的手榴弹已经扔到他的脚下,他条件反射地护住了自己的脑袋。

一秒,两秒,五秒。

守约再度睁开眼,发现地上是一瓶功能饮料,傻呆呆晃动的模样就像他自己。

“喝吧。”铠蓝幽幽的眼珠在绿油油的头盔底下发亮。百里守约想了想,捡起来咕咚咕咚地一饮而尽。铠又把手伸进了背包。

守约定睛一看。

这次他拿的真的是手榴弹。

守约还没有来得及发出任何一个音节,那手榴弹已经向他投掷过来,在他视野里划出一个优美的抛物线,飞出他身后的窗户。

爆炸让他产生了耳鸣,但是他的反应依旧迅速,二话不说地扑向前去,躲避爆炸。

原来铠在砸屋外的人。

铠也正忍着耳鸣,就看见面前的魔种投怀送抱。他一把揽住他,贫穷的一级甲贴着一级甲。一级头磕着他脑袋瓜。

“我有个好主意。”铠干咳,“我们结盟吧。”

百里守约惊魂未定,他现在内心的怀疑使他没法做出判断。

“这样,我去舔包,你看着我,好吗?”铠好说好商量地,把平底锅的锅柄塞进守约手里,翻出窗户猫着腰翻着尸体的物资。一会他带回来一把冲锋枪一把喷子。还有另一个绿的发亮的头盔。

“这游戏没有枪。”铠绝望地摇摇头,他把冲锋枪递给守约,自己拿着那个喷子。

守约怔怔地套上头盔,心想:什么游戏?都是血淋淋的生命,这个人心怎么这么大?

“走啦,队友。”铠拽拽他的手腕,“你不杀我,我不杀你,OK?”

百里守约点了点头。

第一个圈在他们脚下,两个人已经合力淘汰了很多敌人。守约已经有了一把SCAR-L,一把SKS。

“喏,给你。”铠塞给他一个东西。

百里守约翻看着,居然是个八倍镜。

“看你眼神挺好的,安你SKS上面吧。”

“谢谢,我以前是狙击兵。”守约弯了弯嘴角,卷起衣服下摆擦了擦增倍镜的镜面,安好。铠退了两步,看着他端着枪向窗外看了看。

守约表情突然严肃。

“三四零方向,有人。”

话音未落,他们这边的窗棂已经挨了一枪。铠立刻靠近他,看着手腕上的罗盘,三四零方向指向着一片遥远的房区。守约的呼吸均匀深重,他修长的手指扣下。两声细微的枪响响起,又归于平静。

“没了。”守约尽可能轻描淡写地说。

铠看着他朱红的眼眸,赞许之情溢于言表。

“漂亮。”

他耍小聪明,夸得既是枪法,也是容颜。

守约没察觉,只是笑了笑:“可惜太远,拿不到他的物资。”

“不要了。”铠摊开地图根据电报推算着下一步安全区的范围,“我们该走了。”

好运来了挡也挡不住,他们找到一辆摩托。守约环着铠的腰,坐得牢牢稳稳,那摩托车飞快地驶出主城区,进入荒芜的平原。高大的树木零星的散落着,阳光耀目,天空湛蓝。守约无心看风景。一直确认着每一个路过时与他最近的树木,他们都是救命的掩体。

然而铠却没有那么紧张,他甚至开始谈起杂七杂八的事情来。

“阿铠。”守约突然叫住他。

“恩?”

“你知道胜出的条件吗?”

守约还是谈到了这个两人心照不宣都没有提起的话题。

“淘汰所有人。”铠没有骗他,也没有害怕这个条件。

“我家还有人等我回去呢。”守约说。

“恩。”

铠答应着。

“你呢?”

“孤家寡人。”铠笑了笑,驱车上了山坡。

守约的手抱得更紧了。

“我记得你有家人啊。”守约小声嘟囔着。

铠继续答应着。

两个人安顿在山区的小房子里,背靠着背蹲在中央。外面断断续续地响着枪鸣声。电报里生存人数再不断减少。此时随机轰炸区与安全区重叠在一起。飞机的声响开始在他们的头顶盘旋。

轰炸的声音令守约心跳加速。房梁被震得发松,洒出细小的灰尘。他震得腿发麻了,向后跌坐过去,铠以为他害怕了,握住他的手安抚着。

汗津津的手贴着,灰尘也揉弄成泥了,但是守约却没有动,任由铠牵着他。

地动山摇的轰炸结束了。

安静仿佛少有的恩赐,实际上却不是。守约的神经紧张得要崩断了。他把重心换在另外一只脚上。

“还剩四个人……”也就是除了他们俩还有两个。

“嘘……”铠打断了守约,用军用手语表示屋外有脚步声。

守约在屋门被推开的那一刻被铠推开了。

近距离的火并令人难以反映过来,但百里守约还是在侧面及时地补了枪。

铠下手又重又狠,对方快被打成个筛子,“嘭”地伏在门口,再不动弹。

守约踉跄地朝铠跑过去。

“别救我。”铠在大出血。

“怎么可能。”守约沾满血污的手拆开了急救包。

“都到最后了,还有一个人,他听到枪声会过来的。”铠被守约包扎着,还在劝他,“谁都想不到有结盟的,你躲在一边就赢了。”

这句话提醒了守约,他的确离胜利只有一步之遥了。

“那你怎么办?你不走了吗?”守约急切地问他,因为他已经听见了脚步声。

“给我个‘晚安吻’,朋友。”铠风趣的笑了笑,蓝幽幽的眼珠诚恳极了。

守约扶着他的脸颊,唇在他额头上亲触了一下,好像小时候他哄别人入眠那般。只是他想不起是谁了。

“一会你出来,等你。”

其实是铠提醒了守约,谁也想不到有结盟的,于是守约夺门而出。

“守约!回来!”铠惊呼着,听到外面响起的热烈的枪响。

噼里啪啦的,仿佛生命吟诵的歌谣,又戛然而止。

电报最后通报,只剩两名存活。

包扎很管用,铠已经不流血了,于是跌跌撞撞出门去。

守约安静地伏在草丛里。

重伤。

铠喜出望外,一瘸一拐朝他走去。

“就咱俩了,怎么办。”

守约痛得坐不起来。

“你看过一个电影没有?”铠坐在不远处看着他,“逃杀的最后剩下一对恋人。他们相约一起自杀,后来被主办方破例允许两个人都活下来。”

守约咳了口血:“然后呢?”

“电影总是很美好。现实是不可能这样的。”

铠说着又开始掏包。

百里守约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用牙齿咬住拉环拽下。他气急了,拔出腰间的小手枪尽可能准确地腰射对方。

乒乓一声,弹落地了,嗤嗤地冒出浓密的白烟。

是个烟雾弹。

守约呆滞了,想着那个眼珠湛蓝的人拉着他的手腕还约好了你不杀我我不杀你呢。

电报正祝他大吉大利,今晚吃鸡。

守约悲极痛极,双眼一闭,厥过去了。

 

 

 

后记

 

百里守约醒了。这次是真醒了。发现铠就在他身边,正看着他。

“做噩梦了?一直叫我。”

铠说来都觉得不好意思,感觉守约醒着还真没这么多且繁杂地关切自己。

百里守约恍恍惚惚:“哦……梦到你了,你耍我,还死了。”

“听着很奇怪。”铠温柔地笑了笑,“梦是假的。”

“不假,你气死我了。”守约捶了铠一拳。

铠无可奈何,与之交换一吻。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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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罪的检讨最近根本没怎么打农药都在吃鸡

但是经由喷油提醒:你玩守约是不是跟吃鸡差不多?

我想了一下:是哦?!

这又是一个少见的清水了 祝您使用愉快

我们下次再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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